我曾经暗自诟病过古代文人骚客九曲回肠的离愁别绪
絮絮叨叨地编织着由悲痛幻化出的诗词赋曲
但有绝望 绝望滋养 无处不飞花
困惑于这样一个困境:经历愈是深重 吐出来了愈是绮丽繁复
后来感同身受 旧病复发 又 沉疴暂愈
方能无奈地感受到隔着千百年
少部分人仍能共享的迷乱
伤口已经骇人 便忌讳着呻吟和号哭
旁人一个微妙的眼神 足够让世界翻天覆地
于是感知淡去 积累下罪孽深渊
无光的地方 苇草也自凋
不是诗词歌赋伴随着数奇铺天盖地生长
是数奇周围寸草不生 只能用诗词歌赋仓皇掩盖狼狈与萧条